加州农场推甲烷捕获术，周边居民苦不堪言

近日，笔者从外媒获悉, 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希望农场从牛粪中捕获甲烷。而周边社区居民却对这项技术表示苦不堪言。

加利福尼亚州是美国领先的乳制品生产州，有170万头奶牛。它们打嗝并排出大量甲烷。甲烷是一种强大的温室气体，在20年内使大气变暖的能力是二氧化碳的80倍。加州推广粪肥消化器技术，从粪肥中收集气体，以便用于为重型卡车提供燃料、发电或供应燃气炉和炉灶。尽管该技术的支持者表示这项技术已经帮助该行业实现了22%的所需减排，但反对人士表示，这些设施会在当地社区排放污染，损害奶心肺部，严重破坏该州的净零碳目标。

加州通过提供财政激励措施来捕获和燃烧甲烷作为能源，然而此举被认为是正在鼓励生产和依赖一种燃烧时会释放二氧化碳和其他空气污染物的燃料。

研究表明，粪肥消化器会增加氨的存在，氨是牛的粪便和尿液中的一种存在的一种有毒气体。当捕获的甲烷被燃烧以获取能量时，它还会产生其他加重肺部污染的物质，包括氮氧化物。自2015年以来，加利福尼亚州已投入数亿美元用于建造和运营约120个消化池，是全美最多的州。加州航空监管机构公布了计划，要求在本世纪末再建造230座。

居住在加利福尼亚州乳制品之都图拉雷县的环境活动家Maria Arevalo强烈反对国家对消化池的补贴，认为这是对农场污染的奖励。虽然奶牛场和牛肉场的气候影响已经有了很好的记录，但它们对空气污染的影响很少被讨论。然而，众所周知，粪肥释放到空气中的污染物会损害心肺健康。这一污染的主要危害是刺激肺部的氨蒸气，它与汽车尾气和烟囱排放物结合，形成一种更危险的污染物——细颗粒物。当被吸入时，这些微小的碎片会深入肺部，然后进入血液，在那里会引起肿胀和疤痕。除了各种形式的肺病外，持续接触颗粒物还会引发心脏病发作和中风。

研究人员称，当这些储存的粪肥从消化池中取出用作肥料时，氨的排放量增长了81%。每年，加州乳制品行业的中心圣华金谷都会记录全国最高的氨浓度和最大的颗粒物污染。据当地空气区称，山谷中超过一半的细颗粒物是氨基污染，主要来自牲畜粪便。

根据提交给地区水务委员会的报告，该镇有22个奶牛场和一个饲养场，总共饲养了11.8万多头牛。这些动物每年生产近200万吨粪便。

该州的乳制品游说团体认为，消化器是加州投资组合中最具成本效益的气候解决方案，对于实现该州的净零排放目标至关重要，即通过从大气中去除温室气体来平衡人类温室气体的排放。

加州空气监管机构CARB已委托普林斯顿大学和加州大学河滨分校的研究人员测量奶制品蒸煮器附近的空气污染和温室气体，包括氨和一氧化二氮。结果预计将在春季公布。CARB和乳制品行业认为，即使氨含量上升，形成更多颗粒物也不是一个重大威胁。他们承认中央山谷的氨含量过高，但认为没有足够的尾气或烟囱排放来最终产生颗粒物污染。

但氨本身就是一个问题。在高浓度下，它有可能将社区笼罩在腐蚀性的雾霾中。它可以在水道中促进更多的细菌生长，并导致大量鱼类死亡。在陆地上，它有可能改变土壤化学成分，阻碍树木和植物的生长。这种氨也有可能分解成一氧化二氮，这是一种温室气体，其吸热效率是二氧化碳的265倍。

奶牛是贪婪的食草动物，有着复杂的消化系统。它们的四腔胃中含有细菌，这些细菌分解植物物质并产生大量甲烷，导致奶牛频繁打嗝。一头牛每天也能产生多达100磅的甲烷肥料。

加利福尼亚州一半以上的甲烷排放来自牛，部分原因是农场如何处理牛粪。奶牛场用水将牛的排泄物冲入大型无盖粪湖，而这些池塘的深层无氧区域是产生甲烷的细菌的滋生地。

2016年，加州立法机构通过了一项法律，到2030年将全州甲烷排放量减少40%。大约在同一时间，美国食品和农业部制定了一项计划，为奶牛消化池的建设提供资金。

然而，与简单地将粪便铲到谷仓外相比，这些覆盖的泻湖也会滋生更多的细菌，产生更多的吸热甲烷。一些环保组织呼吁国家支持不用水运输粪便的奶牛场，他们说这将大大减少甲烷排放。

尽管存在这些问题，但沼气池倡导者表示，这项技术成功地阻止了大量甲烷进入大气层。

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农业工程教授汤姆·理查德说，虽然粪肥消化器不是“完美的解决方案”，但它们是最有效的气候工具。他说，考虑到甲烷在大气中自然降解为二氧化碳，最好立即燃烧它作为能源，以防止不必要的变暖。

加州建设拨款和清洁燃料补贴推动了该技术的部署热潮。2015年，加利福尼亚州约有15个沼气池。不到十年后，大约有120个蒸煮器上线，还有大约100个正在开发中。

州空气资源委员会允许消化器操作员根据其捕获和燃烧的乳制品甲烷量获得报酬。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农业经济学教授Aaron Smith表示，2022年，该州计划向加州和其他地方的乳制品和猪沼气业务发放了超过5.68亿美元。

一些反对人士认为，这种财政激励向农民发出了一个危险的信号。环保组织表示，加州空气资源委员会错误地认为乳制品甲烷是比电动汽车和其他零排放技术更清洁的能源。加州政府官员为碳负排放进行了辩护：“因为甲烷是一种比二氧化碳更强大的温室气体，避免该分子的排放比简单地使用零排放汽车更能避免气候变化。”

环保主义者则认为应当采取新的政策法规来限制农场的温室气体排放，而不是提供激励措施。从2024年开始，加州法律赋予CARB监管奶制品和畜牧业甲烷排放的权力。加州航空监管机构认为，他们从激励措施开始就遵循立法机构的意愿，严格的规定可能会将奶牛场推向其他环境法更宽松的州。

(图源：绿会融媒·海洋与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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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译 | Daisy

审核 | LYJ

排版 | Dai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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